寫作

散文|我知道這世界對你做了什麼。

  幾個月前,我前往學校山上的實驗室與夥伴開會。因為天氣實在太熱,先在山下的Louisa買一杯涼飲,吹個冷氣,緩一緩燥熱的身體。

  「這邊幫您點餐!」

  走上櫃台,正掏出我的學生證(為了打折)給店員看時,店員看著我的臉說:「白XX?」

  我愣了幾秒鐘,心想:「奇怪,為什麼這個店員知道我的名字?」瞇眼一看,他是我的國中同學,而且是當年最皮的、跟所有老師關係最不好、也常讓我這個班長很頭痛卻無能為力的一號人物。他的臉比以前大了很多,口罩看起來像孩童版的size。

  當時想說完了,他應該會找我麻煩而不幫我點餐之類的。結果是他先開口、溫和地說:「你今天怎麼會來呀?」那時候還早,後面沒有客人。

  我立刻回:「哦,因為我要去實驗室啊!今天太熱了,所以先來這邊休息。」我絞盡腦汁想出下一句話:「你在這邊會不會很忙啊,中午學生會很多耶?」

  「會啊,平常中午的時候做的快死了......嘿我剛叫你的時候,你幹嘛拿出學生證啊?好好笑。喔對,你要點什麼?」

  「每次露易莎的店員都會催啊,他們很忙,我們客人也被訓練到,哈哈。水果冰茶、中杯、無糖、少冰。」

了解。

既然我想要用我的內容吸引你,那我就先讓你了解我,你再自行判斷我今后的寫作能否引起你的興趣或共鳴吧!

先從地理位置下手。

我在馬來西亞一個叫士毛月 (Semenyih) 的小鎮出生。也不遠,離吉隆玻 (Kuala Lumpur) 大概45分鐘的車程。在家鄉生活了十八年,當時家境清寒,說不上無憂無慮,對我的個性塑造有一定程度的影響。

中五畢業後,我獲得了大馬政府獎學金,在大馬的 Taylor's University College 完成了大概一年半的大學先修班,就去澳洲國立大學 (The Australian National University) 修读法律系。完成四年的法律系後,我回到吉隆玻考大馬的律師執照,並在吉隆玻的一個律所工作了大概四年。

之後,在沒有任何計畫之下,被獵頭「獵」到香港,就這樣在香港待到現在,大概三年半。

 

寫作方向

我沒有很明確的方向,只是想用文字分享自己的生活,感想,見解之類的。在東方與西方國家生活,在發展中與已發展地區掙扎,在貧與富中穿梭。經歷不算多,但也足夠訓練我對人與事的包容和諒解。先說明,我絕對不是完美的人,更不是聖人。 

那些隔離的日子

七月中飛抵香港,昔日聞名於世的國際機場早淪落為一巨型檢測站,作為一位抵港「旅客」在迷宮似的紅色帶子間左穿右插,明明終點就在眼前卻要跟隨程序與秩序多繞幾圈,甚至連洗手間也只有特定地方的特定一所公開,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又回到了六個月前的家。我著實沒甚麼身為永久性居民的實感,除了可以行經E道外,其餘路上身邊都是一些來港考察工作的大陸人。

從維也納出發到杜拜轉機回港,被要求出示所需文件兩次、填寫了一份入境申報表之類的表格,到港後還要再出示一次那堆文件,看那位收錢做嘢的工作人員嚴肅地比對資料,彷彿我是個非法入境者或有前科的案底人士,自然很難有回家的感覺。在維也納機場排隊check-in時,職員一聽見我們出發前往香港,紛紛起了反應,窸窸窣窣講著聽不懂的德文,無非是「去香港真麻煩,要準備一大堆文件」。站在前台,還是有點羞愧。偏偏香港人奴性最重,戴上工作人員証便全心投入工作,搭了十幾小時飛機都不敢脫下口罩半秒,甚至坐車時連扶手都不敢握,不禁想,如果我突然大聲地說出我早就中了武肺,將會收獲到多少詫異或厭棄的眼神,或是直接遭退避三舍。

看海 | 「心事未了,就由它沈入海底封存,長苔腐蝕」

香港的夏天炎熱潮濕,任何時候迎面吹來的風都夾雜了濕氣,像是要把人們的鼻孔都堵塞上,讓你無法呼吸而只得屏息緩緩至死的水氣,其中叫香港日夜保持潮濕的必是延綿無盡地下的雨水。上兩星期都一直在下雨,從睜眼至再入睡之間的任何時刻,都在下霹靂啪嗒的雨。每逢下雨,濕氣便能通過我遲鈍而自然舒張的毛孔侵入體內,濕氣重,自然懶惰不想活動。或許我該更坦白,下雨天天色昏暗,我就是太擅長觀言察色而心情不好罷了。

每天無間斷地下雨,我無法忍耐,開始嚷著要等天氣晴朗去看海。有些人也說他們有興趣去看,令我深思大海為何能給予人一種溫柔的安撫作用。那片深沈的海一直存在,等待著那些個像我一般情緒不穩的人前去探望,抱膝坐在它面前,聽海風吹沙,聽海浪拍打,明明也是水、也有濕氣,但總能卷走體內那些多餘無用的執念,總是奏效。

上一次是在克羅地亞的海邊城市看海,我們坐在海風琴上直到天色完全入黑,見證那些船舶順著水流駛往遠方便不再歸來,如果坐在角落眺望整片景色的話,感覺像走到世界盡頭要被迫逼的宇宙完整吞嚥,的一種恐懼而平靜。廣袤至極,我記得海風拂過手臂時留下一層雞皮疙瘩,無以名狀的畏懼。我們甚至坐上了渡輪,甚至踩在它之上,卻僅止於表層的興奮。

【欣賞別人的風采,走自己的路】

原文首發於肥龍的生活札記

拼質?衝量?

最近在寫作學員的社團裡面,大家在交流彼此有關於寫作的一些心得跟問題。

我有注意到一些問題,如:寫作要寫些什麼?到底是要重內容的「質」,還是要像我們有些人一樣日更拼「量」?

我的選擇

我自己的選擇是依據 個人品牌教練 于為暢 老師的日更(每天寫)。因為我認為自己是一個寫作的初學者,我還在探索我的寫作內容跟風格。

以我的狀況來說,若只想著產出高質量的內容,或許我可能一篇都寫不出來。但是從開始日更這個想法,至今累積了60天的連續記錄。當中有幾篇觸及率還不錯,是因為有蹭到流量,一部分也是內容被大家覺得值得分享。

如何強化外語寫作能力?多看多聽融入生活 | 外語學習之路#10

提升外語寫作能力

英文翻譯
大家好,我是Kevin。今天我們來聊聊寫作技巧。你可能很想知道如何提升寫作技巧,那就請繼續閱讀下去。

 

西文翻譯
跟其他外語技巧相比,我認為寫作是最容易練習的。因為你不需要很即時的反應出來,在寫之前你可以花一點時間去思考。

 

日文翻譯
練習寫作能力的方式有很多,比如說,每天用目標外語寫日記、多閱讀各種資源並且記錄下喜歡的句子,用在自己的文章中。

 

隨筆雜記2-「德川家康的遺訓複製品入手記」

前幾日與朋友聊天時,朋友表示有管道可以代購日本神社的御守,款式多種多樣一時讓人眼花撩亂不知如何選起,或許是本身算是老派的人,比起現代許多新穎花俏的款式,我總覺得傳統神社那種古樸莊重的感覺便很讓人喜歡了,以往會覺得這種東西應該到當地自己求來更好一點,不過疫情之下機會難得,我也跟著開始挑挑選選,當朋友提到會去上野東照宮時,我不禁想起那邊主祀德川家康,那位最終結束日本戰國百年亂世,一生隱忍直至建立江戶幕府的征夷大將軍,這位幕府初代將軍就被賜神號「東照大權現」所以日本各地的東照宮便是主要祭祀他,而在上野東照宮特別的紀念品有兩個,一是以江戶時代男士配件的印籠為造型縮小而成,上有德川家家紋「三葉葵」圖案的印籠御守,也是上野東照宮的招牌商品,就像日本經典大河劇「水戶黃門」中每當表明身分時所用的象徵,便是刻有德川家紋的印籠(江戶時代男性的配件)。

隨筆雜記-「寫作-是一種思想的傳達。」

我對於文字的愛好起源很早,小學時學校將教室後走廊與圖書室連通,鋪上軟墊和延伸書櫃,使得去圖書室變得非常簡單,只要到教室後走廊就行了,當時閱讀了很多歷史故事和小說或是一些詭異懸幻的東西,孩童的想像力無窮,就算沒有插圖,只要透過書上的文字我就彷彿身歷其境的體驗著故事,想像自己站在拿破崙身旁率領著老近衛軍擊垮奧地利軍隊、或是在不為人知的神秘部落看著他們特殊的宗教活動,也可能在某塊神秘的大陸上與魔法師組成隊伍四處完成任務探險,這對我的童年有著很關鍵的作用,讓年幼的我也想寫出那樣身歷其境、讓人有血有淚、隨著文字心情不斷起伏的故事,於是從小就參予了不少寫作比賽,雖說文筆略顯僵硬生澀,但也是個開端,隨著時光流逝,高中時寫了二創輕小說,看著讀者留言的心得,讓我十分開心,後來卻因為課業生活等因素而漸漸疏離了寫作,不過閱讀仍然沒有放下。

李欣頻說閱讀救過她的命,我是心理學救了我的命,那你呢?什麼救了你的命?

【我與閱讀的淵源】


前兩天在臉書上看到李欣頻發表一篇:《閱讀救過我的命》。

知道李欣頻是因為上寫作課老師引用了她的文字,她是著名文案人。雖然如今內容行銷當道,很多人寫字都是為了經營,也聽過不少老師強調文筆不重要。但是啊,你知道文筆好,閱讀起來有多麼賞心悅目嗎?

縱然現在寫作學了不少架構、吸睛等各種行銷或者”閱讀者友善”技巧 (好啦我承認這也很重要)。但其實,我從小第一本閱讀啟蒙是小說,不是漫畫,而且…是瓊瑤的小說 (OMG~~當時是被我媽硬塞,說可以增進我的作文能力)。我們家,還有金庸和倪匡等一整套的小說。我覺得,我媽是把書當成衣服在買。

從小被那種"光形容一個人穿的衣服可以寫三頁”的作家浸泡,導致我一直很習慣閱讀長文字,也喜歡,因為可以自行腦補想像力。是說還好我沒有被瓊瑤式的虛幻唯美愛情給洗腦,但瓊瑤阿姨、金庸叔叔等人文字的畫面感,的確有種看了書就像看了場連續劇的感覺,說故事能力超高能。

因此,看到文筆好的人,我還是會很自然而然的被吸引。好文筆加上高商業價值,在我心目中,才是能被稱為作家的人。

[自決人生]你的期望.我的人生 (下)

終於,「幾經艱辛」,你回到家了,軟攤在沙發上,本來熟睡了的貓咪,給你突如其來的舉動驚醒了,它萬不情願的張開惺忪睡眼,看見你,不獨未感興奮,幽怨的眼神似還怪你擾它清夢呢!你伸手摸摸它,要逗它玩,它卻別轉臉繼續尋夢,你悵然,枱頭望鐘,已是凌晨一時多了,難怪貓咪都累透了。 正累得想和衣而睡,不爭氣的肚子咕咕作響。

 

看着桌面,連一包餅乾、麵包之類的乾糧也沒有,唉,原來早已沒有存貨了,都怪上周末倦得沒有外出添貨。幸好,廚櫃裡還有杯麵一個,不得已動身將它加水放入微波爐中加熱,站着待三分鐘便可吃我的晚餐,不,是夜宵才對。忽爾想起,母親曾說杯麵是不能「叮」的,會釋放化學物質云云,啊呀管它呢,本小姐又累又餓呢!

 

 「我快樂嗎?」

怎麼三分鐘,竟像一世紀長,你轉身按「停止」掣,才兩分三十秒,想必麵條都熟透了...唔,香噴噴的,一吃之下,才發現部分麵條竟還硬硬的,那些海鮮粒嘛,怎麼還是像積木似的,還未發泡嗎?!為甚麼連吃把杯麵都不給我好過,你明知自己無理,卻禁不住自憐感懷,熱淚盈眶... 你望着電視畫面,卻只眼睛在看,心卻飄到遠方,你想了很多很多,平日朋友總道你想得太多了,可你卻發現你似從未為自己人生,為自己的前途好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