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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寫勸言是永恆的工作

謙信是一名中文補習教師,他不像平面廣告中的名師,只是營營役役從事教學工作。謙信對學習中文頗有心得,把這一套運用到教導學生之上,認為學習中文以至任何事,都要先培養意識和習慣,甚至建立系統,再反覆接觸所學之事,達成訓練目的。這大概是汲取孔子所謂「學而不思則惘,思而不學則殆」,而構成的教學方針。近來謙信批改學生作文的經歷,成為師生之間共同學習的開端。

 

謙信主張紮實地做事,為人不喜錦上添花,或表現得如何別具一格,他算是喜愛文學和鑒賞,但不願具備文藝青年的型格;他甚願學生學好中文,但不欲恃逼人的氣勢,活像地獄教官;他提醒自己要兼顧教授實在的知識,和協助學生考取優異成績,兩者時而協調,時而拉扯。或許旁人認為這就是某種性格,但謙信不覺,總之就是埋頭力幹。他批改作文,也貫徹上述想法,於是儘可能找出學生在寫作上的成就,以及可改進之處、值得進深考慮的事項,並告知考試的實況,引導學生應試時取得最大優勢。凡此種種綜合起來,宛如師父引領徒弟雕琢藝術品,但最終送往官方機構檢驗,該等檢驗的準則卻是對住核對表格,以量化的指標衡量作品的優劣。

 

不斷權是表面原因,不知價才導致授權

不斷權是表面,不知價才導致授權

 

公司的出現源自生產要素的租用或僱用等合約安排。這是局部的使用權利轉讓,但產權的本身仍在業主或員工的手上。把使用權局部賣出是以授權的方式,透過合約的安排,來換取租金或薪水。這種局部授權的合約可以有多種安排,為了簡化我們主要是從件工與時工這兩種合約作分析。

但關鍵問題是如果凡事知價,等於價格的訊息與議定沒有費用——甚至乎所謂的「經理人」的每項「監管」貢獻皆有價——全部透過件工合約就行了,「經理人」不是真正的經理人,「監管」不是真正的監管。

 

 

 

為什麼人類還可以生存?

今天的世界,分工合作帶來的產量大升是人類還可以一起生存的主要原因。然而,我們知道,這分工合作的產出大部分是透過有形之手的指導與監管,不是透過市價的無形之手。為什麼人類可以生存呢?

解釋有兩方面,皆與產權有關。第一方面,不管在公司之內的有形之手怎樣指揮、監管,甚至怎樣胡作非為,產品最後還要過的一關是消費市場的市價。後者是無形之手!

第二方面,私產的移轉權重要。轉讓權容許資產的擁有者選擇要不要參進公司組織,參進後也可以退出。老闆要聘請我嗎?要我做牛做馬做奴隸皆可商量,但我要看老闆給我的待遇如何或薪酬為幾。資產轉讓要過租賃與聘請之價。也是無形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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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上「山窮水盡必有路」的眼鏡

戴上「山窮水盡必有路」的眼鏡


 

 


 

由於「人是自私」必然地支持「社會有效率」,因此「社會無效率」總可歸咎到「有些人不自私」。只要指出「有些人不自私」的經驗證據,就對帕累托條件予以致命一擊。換言之,帕累托條件,因可否證而是經驗陳述,不是重言句。


 

 


 

然而,張五常以「自私」界定「人」,一旦碰到反例,卻以「既非自私,便不能稱之為人,也不能謂之為社會」這種說法反駁。這樣一來,「人是自私」就變為「人皆自私」,「社會有效率」就化為「社會必有效率」,重言句也。


 

 


 

正確的進路,是由「社會有效率」經驗陳述過渡為「社會早晚有效率」先驗眼鏡框。何謂「先驗眼鏡框」?就是假如硏究社會,無論多久,都發現不到有效率,依然不視為「社會有效率」被推翻,只不過還未找到「社會有效率」的證據。此乃山窮水盡必有路。

均衡暗示供需本來同一物

均衡推出供需本來同一物

 

張五常的〈經濟解釋〉明示,供應與需求本來同一物,可從薩伊定律引伸出來。但他有沒有暗示,可另從其他方法得出呢?

 

答案是有的。張老暗示可從均衡推出供需本來同一物。

 

短缺出現,不均衡,世界大亂矣!問題是人與人之間對物品的競爭,必定要解決。所謂「不均衡」,是指沒有解決的辦法。由此可見,市場早晩均衡,供應量與需求量早晩相等,重言句也,不是經驗事實。

 

箇中奧妙在於,買等於賣。錢換物是買;物換錢是賣。每個買賣(交易)必有一買者、一賣者。從意圖出發,每個買賣(交易)若要達成,必有一需求者、一供應者,含意著MUV至少等於MC。且讓我舉一個例:

 

價格在市場水平之下,需求量170件大於供應量50件。賣既然等於買,一方面,供應量50件有需求量50件伴隨着,MC少於MUV,均衡就是了。另一方面,需求量170件有供應量170件跟隨着,MUV少於MC,均衡再不是。

選擇不知價與存在公司是授權的原因

選擇不知價與存在公司是授權的原因

生產要有資產或生產要素的組合。公司的出現不是源自於生產要素的斷權成交,而是透過租用或僱用等合約安排。這是局部的使用權利轉讓,但產權的本身仍在業主或員工的手上。把使用權局部賣出是以授權的方式,透過合約的安排,來換取租金或薪水。這種局部授權的合約可以有多種安排,為了簡化我們主要是從件工與時工這兩種合約作分析。

這裡的關鍵問題是如果凡事知價,等於價格的訊息與議定沒有費用——從產品的每部分到經理人與監管者的每項貢獻皆有價——全部透過件工合約就行了,公司便是市場,授權讓人指使就變得不重要了。公司的存在,不直接導致授權。

當公司遇上凡事知價時

當公司遇上凡事知價時

 

科斯的重點,是公司的出現源自於市場不知價。阿、德二氏的重點,是多人機構(公司也)的出現是因為合作生產有卸責行為,需要監管。

張認為科斯對,因為如果凡事知價,等於價格的訊息與議定沒有費用,即使是公司(多人機構也),從產品的微小部分,到監察員的微小服務也知價——是說有形之手也由市價的無形之手指導——斯密的分工合作可以全部透過件工來處理。這不是說所有交易費用是零。

引申到阿、德二氏的主題,張的看法是不知價會導致偷懶或卸責,不是偷懶導致不知出價。

 

件工就是市場

件工就是市場
 

從奈特到科斯到阿爾欽與德姆塞茨等人的爭議看公司,張五常找到的自己滿意的公司定義如下:需要的原料不論,透過公司而面市的產品或服務,一定是多於一個擁有生產要素的參與者合作才產出的。重點是要先合作,有了產品才面市。
 

為什麼張五常重視件工呢?因為這種合約剛好站在科斯說的「公司」與「市場」之間。件工在工廠之內出現,屬科斯說的公司,但正如在穿珠子的實例中指出,件工合約是產品市場!推理是:如果一間工廠全部用件工處理所有產出──即使先合作才有產品面市──公司與市場豈不是同一回事?何來公司替代市場了?考查件工的收穫比事前期望的大,因為讓他看到傳統的產品市場與生產要素市場的分析近於到處都錯。

Yeung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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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大Yeung教授:我個人的看法,財經關心是「資產問題」,資產價格受很多心理因素影響,包括短線利益的投機心態,各種類型的政經社消息,是一門價格心理學。
金融,主要關心「貨幣」對社會的影響,貨幣流量和速度變化受金融體系機制和政策影響,對利率和匯率變化,產生複雜的因果關係。
經濟,主要關心生產,對資源供需變化和整體布局影響,將影響一個國家的財富變化和國運興衰。
現代世界金融產品成為「必需品」,金融再不是古典學派中的「虛體經濟」,金融活動成為一般百姓的生活部份,大部份人的資產也不單純現金和存款,是「實體經濟」的一部份,但跟「生產部門」的單純供需理性不同,不是單純的「風險中性」或「厭惡風險」的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