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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擇不知是時間工資出現的原因

選擇不知是時間工資出現的原因

 

生產要素市場的出現要從以時間之量算價的角度看。公司的出現要怎樣看呢?雖然科斯以「不知價」來解釋有形之手的出現是對的,他可沒有說公司是什麼。為什麼要用上有形之手呢?科斯的解釋是不知價。


 

 

這裡的要點是不知價不是說不可能知價,也不是說因為訊息或交易費用太高所以不知價,而是與容易知價的時間工資相比,把議定合約與監管的費用一起衡量,同樣的生產效果哪種合約的交易費用比較相宜。可以知價,但選擇不知是時間工資出現的原因。

 

知價費用的看法很簡單,只有兩點。其一:沒有政府或工會的左右,凡是難用件工合約的生產操作,知價的訊息或交易費用會偏於高過有形之手帶來的浪費。過於零散而又變化多的工作難用件工,多人合作時難以劃分貢獻的情況難用件工,產品質量容易有爭議的難用件工。其二,市場物品之內的任何零件,只要量夠大與不違反上述的三方面,可以用件工,而沒有法例干預往往用,但愈是牽涉到專業知識的零件,市場愈不知價。

不完全知價是授權的原因

不完全知價是授權的原因

 

 

 

授權給公司經理人使用是因為生產貢獻的本身不是通過以價成交的結果。然而,知價與不知價不是黑白分明,二者之間可以有不同層面的灰色。從履行定律看,愈是清晰地知價,愈是知得細微,需要監管的行為愈少。時間工資合約,工資的本身遠比瑣碎的工作貢獻容易知價,但「時間」可不是產品,只是一個預期有產品的委託量,所以員工要授權,要接受有形之手的指導與監管。件工合約,生產力容易知價,但「生產力」可不是產品,所以員工要授權,要接受有形之手的監管產品的質素。

 

如果凡事知價——從產品的每部分到經理人與監管者的每項貢獻皆有價——授權讓人指使就變得不重要了。什麼樣的服務或操作皆有價,授權變得不重要,因為每項微小的貢獻皆可直接以價成交。

凱恩斯看錯角度,走錯路(二)

凱恩斯看錯角度,走錯路(二)

薩伊定律說:市場供應物品換來的收入是需求物品的來源。由此引伸,每一銀碼的儲蓄必有同等銀碼的投資。凡流出皆有流入,leakage永遠等於injection也。

凱恩斯反駁:意圖儲蓄量與意圖投資量只有在均衡點上才相等,不是必然的。然而,觀察到的實際儲蓄量與實際投資量則永遠相等。

筆者反反駁:凱恩斯看錯角度,走錯路。意圖儲蓄必然過渡到意圖投資,全由己,根本沒有別人,因而沒有市場。只有借貸,才有你與我,才有市場。

生產成本再新分類

生產成本再新分類

 

生產成本,傳統上分類為固定成本與可變成本。但固定成本有其尷尬之處,若已投資了,固定「成本」是歷史成本,再不是成本;相反地,若末投資之前,固定成本,有入不入局的選擇,不是歷史成本而是成本。

 

 

因此,新分類是,固定成本、可變成本與上頭租值:已投資的固定「成本」,要從租值看。租值是投資了的固定「成本」轉賣出去的所值。

生產成本新分類

生產成本新分類

 

生產成本,傳統上分類為固定成本與可變成本。但固定成本有其尷尬之處,一方面,若已投資了,固定「成本」是歷史成本,再不是成本;另一方面,若末投資之前,「固定」成本,作這考慮時你一定盤算過要生產甚麼及產量的大概是多少,再不是固定而是可變。因此,新分類是,可變成本與上頭租值:已投資的固定「成本」,要從租值看。租值是投資了的固定「成本」轉賣出去的所值。

租值消散與浪費是兩回事

租值消散與浪費是兩回事

 

 張五常在香港版<經濟解釋>說,租值消散是浪費的一種。但在神州版<經濟解釋>卻說,租值消散與浪費是兩回事。

五常在港版<經濟解釋>寫道:

轉談價格管制吧。價格被管制在市價之下,顧客要排隊輪購,先到先得。排隊的時間有所值,但卻不事生產,浪費了時間。單從排隊的現象看,「浪費」是對的。但為什麼會有價格管制呢?這是與「為什麼有自助餐?」同類的問題,而答案也類似:有政治(交易)費用。然而,解釋價管就不是那麼容易了。不是性質有什麼不同,而是政治、立法等的交易費用非常複雜,不參與政治活動的書呆子是不容易理解的。立法的程序,投票的彼此、彼此,特權利益的維護,貪污的安排,等等,廣義來說,都有交易費用,而這些比非自助餐的複雜得多了。

張五常均衡


 

張五常均衡

 

交叉均衡是從物理學借過來的。近於災難性的誤導,因為在物理學這術語是描述物體的動態,是事實,但經濟學的交叉均衡卻是空中樓閣,是概念,真實世界不存在。經濟理論中的曲線一般描述人的「意圖」,需求曲線與供應曲線皆意圖之物,不是事實,沒有經濟學者的想像這些曲線不會存在。

 

曲線相交的均衡分析,可以觀察到的只是價格及其變動,其他皆屬子虛烏有。至於「量」,見到的只是產量及成交量,意圖的需求量與供應量是經濟學者的想像,不是實物。然而,就是要把這樣的「理論」來解釋複雜無比的可以觀察到的世事,成功的機會不可能只基於一些曲線的交叉。

 

看不到則驗不著。經濟學的均衡分析中最大的一個麻煩,要怎樣處理才能把抽象的均衡帶到不抽象的驗證呢?

 

在《科學說需求》中張五常寫道:

「百多年來,經濟學者往往誤解了物品市價的釐定。市價的釐定,絕對不是因為市場需求曲線與市場供應曲線相交。正相反,這市場二線相交,是因為數之不盡的需求者與供應者各自為戰,那一大群自私自利的人,不約而同地爭取自己的邊際用值與市價相等,從而促成市場需求曲線與市場供應曲線相交之價。」

 

學費看戰爭

學費看戰爭

 

工業革命如果要成功,需要私人「明白」工業生產是怎樣操作,但不足夠。因為若果為政者「不懂得」治理因工業革命而出現的社會改變,一切就枉費徒然。換言之,要工業革命的話,除有關工業生產的知識、學問外,治國學問,也要一起引進。

 

教治國學問有其限制,其一,是必須「身」在政府岡位上一方面實踐,另一方面向下屬親自傳授。

 

另一個限制是:假若先進之邦有大量官員移民落後國,可否當教官,親自傳授治國學問?但會因騎在落後國官員的頭上、損害既得利益而遭反對。

 

最後一個限制是:一般資產是有形的,如果你偷了、搶了別人的資產,政府或法庭可命令警察沿著疑點追查。當破了案,那被人非法佔有的資產就可以物歸原主。但知識,在本質上是無形的、觸摸不到。尤如燈塔照射的光柱,船主接受了服務後,當任何人問船主曾否接受燈塔的服務,一半以上的機會,他會答:「沒有!」人人皆取之、用之、盡之。

 

 

難以當他國的教官,也不能間接傳授治國學問,更不易間接收取學費的全部或大部份,所以的是,政府若有權決定民間是與哪一國貿易的話,會多多少少增加先進之邦的政府發動戰爭的意圖。

「一般均衡」理論

「一般均衡」理論

 

 //十九世紀末期,數學裡的微積分學被廣泛地應用到經濟學上。這所謂「新古典」經濟學派,高手雲集,人材輩出;他們主要的貢獻之一,就是「一般均衡」理論。這理論將各種產品的產量及市價,按供求規律「決定」了,將各資產(生產資料)的量與價,按供求規律「決定」了,也把產品市場與資產市場聯繫起來——以數學引證,鬼斧神功。

 

我在上文所指出的最佳「社會主義」理論,就是從那「一般均衡」理論演變而來的。這些支持「社會主義」的經濟學高手,都一致同意市場有莫大的功能。但他們問:「既然有了產品市場,產品各有各的市價,可作為指導資源(資產)使用的訊息,那麼生產資料(資產)的市價還要來做什麼?」真是問得好!事實上在「一般均衡」理論的範疇內,對指導生產而言,資產市場是多餘的。//

 

行計劃經濟算了吧!

 

知道計量經濟學與統計學有大量研究,量度需求與供應,但需求與供應,始終是意圖之物,量度得了嗎?若真的量度得了,就可單靠供需交叉圖行計劃經濟,不需有價格,更不需有市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