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KESE 自由作家專欄

工作邱比特(一):從三個「不」中認識自己

還記得兒時的夢想嗎?現在呢?你想做什麼?

「從前想做一名...依加...我不知道。」

常言道,做人如果無夢想,同條鹹魚有咩分別呀?人,沒有夢想,挺可怕的。每日無所事事,悶悶的又一天。有點像現在的我,雖然放假,基於疫情關係,整天留在家中hea。

「我唔知自己嘅夢想,你估我想㗎?」

不如打個比喻,你有喜歡的人嗎?

「我不知道。」

「我單身,你估我想㗎?」

曾聽說,每個人平均每天要做70次選擇,對於選擇困難症的人應該難上加難。想做到立即抉擇,減少選擇,認識自己,其實可以從「不」開始。

1. 不認識

無論人或事物,不認識的,都可能會有好奇心去尋根究底。聽到別人說男神女神,可能會八卦一下其芳容,有圖有真相嘛!其實對不認識的工作或充滿神秘感的詞彙,也可以探一下究竟,例如:全球筍工、Slasher、KOL、政府工AO/EO、電競職業選手等,現今科技發達,隨手Google,分分鐘令你大開眼界,找到你想做的工作。

光和暗的靜

在美國公幹的日子,酒店房間的裝潢讓住客容易營造開放與私密兩種截然不同的氛圍。

我住的房間對着馬路和天空,白晝的時候只要拉開窗簾,自然的太陽光照進來,整個房間自然的充滿空間感。坐在窗旁的單人椅,加上美國人不可或缺的腳凳,在這個姿勢下,無論是閱讀,抑或聽音樂,也會覺得安靜,安靜的連繫房外世界到入睡。

只要拉上深色的遮光窗簾,開了泛黃的燈,這個房間就可變成私密空間了。如果關了燈,整個房間更密不透光。當整個空間充滿黑暗時,就好像開了揚聲器,我內心世界的聲音不斷放大,停不下來。

黑暗裏,能使我靜下來是洗澡的時候。房間內有些地方是使用感應式的照明設備,包括浴室。每當我拉上浴簾,扭開水龍頭,開始洗澡,從花灑流出的水聲,使我慢慢靜下來。

 

正享受着的時候,

忽然,

燈,關了;

耳朵,開了;

水流聲,響了;

空間,廣闊了;

心靈,靜了。

好了。

 

以為關了的燈會較大我內心的煩躁聲,但是花灑的水聲卻凝結這個時空,清空了一切。雖然燈合着眼,我卻看到從花灑而出的水流形狀,密麻麻的水滴聲成為背景音樂,我的心也靜下來,慢慢地聆聽自己的聲音,自我對話。

大口呼吸新鮮空氣,戶外活動休閒好去處

自2019年年底開始爆發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直至今日已蔓延至全球,在各國皆有疫情且狀況不盡明朗的現今,出國旅行已成為一件高風險的事情。所幸台灣在防疫團隊全力圍堵下,疫情還在可控制的程度,讓我們就算無法出國旅遊,也還能在國內、在避開密閉空間的情況下,有比較安心放鬆的戶外活動場所,以下將介紹北中南幾處戶外景點,讓大家能在大自然中呼吸新鮮空氣!

【紐西蘭工作假期】Opotiki篇之大麻與我的距離

在紐西蘭工作,大多數工廠在員工入職前要求做drug test(我一次都沒做過),因為很多背包客和當地人都會偷偷地吸大麻,而這樣會影響工作表現,最重要的是,吸毒是犯法的!但我居然在做第一份工作時就接觸到了大麻。

香港煙民多數吸一支一支包裝好的煙,而在紐西蘭kiwis喜歡吸捲煙。Supervisor中不少人隨身攜帶一包煙絲,捲煙紙和濾嘴。儘管在大本營裡有明示禁煙,但也阻止不了這些「老鬼」放肆地以煙提神。我本來以為他們吸的都是普通的煙,直到有一次和一個supervisor聊天,才得知不少人都會趁著smoko(小息時間)來一根混著大麻的煙,好幫他們度過接下來的幾個小時。

我沒有仔細看他們吸食前後的行為分別,因為kiwis大多數都很幽默,平易近人,平時看著就是很輕鬆散漫的樣子。倒是這個和我說實話的supervisor Simon會有明顯的「藥勁」。前一個smoko還是看似高冷,實則害羞的樣子,smoko後話匣子就打開來了,不停地找人說話,全然忘了他是負責監工的。

【老闆在想什麼?】全職Freelancer轉Full Time的面試心得

見到一位同期畢業的全職freelancer 朋友(下稱A)在Facebook上寫文討拍拍,內容大致是面對當下的種種環境因素,感到無能為力,打算重新接受全職受聘的工作模式。A有試過到公司面試,可惜因為種種原因而被拒絕。準備pitch dec得心應手的她,竟然為準備面試而煩惱。工作上都會遇到不少freelance求職者在尋找全職工作時,感到十分迷惘,甚至有人「呻笨」,後悔成為freelancer。 大難當前,身份認同大崩壞,仗未打又豈可以先投降?希望在此分享一些親身經驗,為咁多位freelancer/ slash 打打氣,讓自己可以更有選擇。

[戲感說—蠟像]之回來

翌日七時正,閔恩的鬧鐘響起,她步出大廳,餐桌上已擺放著兩杯鮮奶及多士,但是……是誰弄出來的?她立即望向廚房,那熟悉的背影……是媽媽!什麼?媽媽在做早點!身上穿著的更是她生前最喜歡的紫色大花圖案上衣,閔恩再不清醒也記得,媽媽已經離開了,那件衣服不是已經作了陪葬品嗎?她看著媽媽的背影,心跳加速,揉一揉眼睛,根本不敢相信眼前景象,這時她想起了那尊蠟像,立即轉頭望向沙發,不見了,一頭霧水的她問自己是什麼一回事?

"乖女,為什麼呆著?快吃早點,要不上班就遲到了。"閔恩坐到餐桌前,媽媽雙手托著剛做好的炒蛋從廚房走出來,"天氣報告說今天會下雨。"此時媽媽望向窗外:"哎呀!好像已經下著毛毛雨了,記得帶雨傘。"

媽媽溫柔地說,閔恩連忙點頭,她覺得此時此刻很真實,她心想,難道兩個月以來的經歷,只是一場夢?還是媽媽藉著這個蠟像……復活了!她看看矮櫃上的那本<蠟像保養手冊>,她肯定,蠟像是有魔法的,令媽媽復活了,她伸手摸一摸媽媽的臉,是溫軟的,還有媽媽的手,也是溫軟的,此時,閔恩擁著媽媽,感受到媽媽的心跳,"媽媽,你終於回來了!"她淚流滿面地說,"傻女,你怎麼了?什麼終於回來了?昨晚到今早我都沒有出外,趕快吃早點吧,下雨天會塞車的,得早一點出門口。"

過客

她步向天橋的另一端。一步一步,感受著地面的踏實。

支離的欄杆隙間,能看到天空斷裂的玫瑰色,一片一片向天橋末端延綿伸展。氣息半黏著盛夏曖昧不明的潮濕,悄悄發酵成半熟的霞彩,橘黃墨青地塗抹在淡粉色的黃昏裡。一格又一格,一欄又一欄,她擦過玫瑰色天空的拼圖。

幾個月前每一步也像踏進深淵般的落空與絕望,現在卻想不起一點端倪。總之這一刻,看這片天的心不是空空盪盪的,也就好了。

天橋下轉角的位置,是月前迷你倉大火、兩名消防員殉職的現場。圍欄已拆掉,行人又照樣在旁邊走過,好像甚麼事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

我們的歷史只會越來越豐富,我們需要紀念的日子只會越來越多。昨天xxx是大戰紀念日,今天yyy是地震紀念日,明天zzz是空難紀念日,還有很多很多的日子,需要被或者將會被很多很多這樣的天災人禍填滿。

我們願意紀念的、屬於快樂的日子,如此少得可憐。

當一批新的紀念日子臨到,另一批相對久遠且未及深刻的舊紀念日即漸漸沉沒,落入歷史的浪淘中。不出幾代,再沒有人記起,再沒有人知道。那些人只能看著舊新聞的影像,嘗試強行擠出一滴淚,裝起一張悼念的苦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