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

靠北到懷疑人生:我讀《極北之旅》

書封取自網路

 

人類對地球各處的探險、觀測與研究,到目前為止一直都處於進行式的狀態。以北極來說,探索活動最早可上溯至古希臘時代,地理大發現以降,更吸引了許多對這片未知之地抱有野望的航海探險家,陸續投入尋找通往極北之路的行列。

哪怕傾家蕩產,甚至可能死於非命,探險者們仍然前仆後繼,想辦法更為深入地球的極北之境。簡言之,這些探險家們不停追尋的,就是他們到底能靠北到甚麼程度,以並以此了解極圈世界的面貌。

兩個手掌心| La Paz, 玻利維亞

    冷冽空氣中飄著鄰近教堂裡焚燒乳香味道,女巫市集聚集的小店門口上緣掛滿小羊駝、小駱馬的乾屍、祭拜"Pachamama"的供品、印加文化裡祭天改命的各式偏方與法器、大玻璃罐子內裝的都是不知名的粉末、大鐵桶內裝的葉子是用來咀嚼提神的古柯葉,價格便宜,大約20元台幣就可以夠吃上兩三天的量,石板街上的磚塊都是大片方形的那種類型,長長大街上人來人往。

四月天的人間,聊聊徐志摩的西伯利亞遊記

Image

 

抓個四月的尾巴,來聊聊徐志摩,不談感情,談點旅行。

當年要應付升學考試的國文課本裡,徐志摩總是頻頻刷著存在感,訴說他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再別康橋,新詩裡歌頌著數大便是美,還有那個山居閒話的翡冷翠。

大學畢業,輾轉打工存糧草,談不上深造,就這樣掉進研究所的坑,想說反正不是搞文學而是歷史,應該見不到這個人了(吧)!誰知道他又在我碩論與博論的隨頁註裡,悄悄的出現,又悄悄的不見。

打開任一版本的徐志摩全集,俯拾即是的遊記,不難細數他在國外的遊蹤,尤其他在英國與歐陸的足跡。除了美、英的留學生涯,還曾陪同來華訪問的泰戈爾,前往日本與香港。1925年,徐志摩前往歐洲,展開為期三個月的旅行,此行徐志摩走的不是歐亞海路,而是利用陸路,取道西伯利亞,抵達歐洲,因此才有機會寫下他在西伯利亞的見聞。

小腿上的三個彈孔| 回莫村 Huai Mo, 泰北邊境

|田牧師| 
    有點溫度、有點冷漠、帶點爽朗,跟著一位從內地廣州來的非法居留的小弟從泰北美斯樂租摩托車穿越幾座山林到達一處鄉野間的教堂,車停在寬廣的籃球場地,週日不上課,有幾個調皮的小孩在教堂外打鬧嘻笑,突然有一把宏亮的訓斥聲音響起,幾個小鬼頭一溜煙就只剩下煙塵飛揚,廣場上只剩下隨著距離變遠而漸弱的笑聲。 

    初見到田牧師,穿著襯衫、舉止得體,揚手投足充滿隨興自在,是個殷實的長者,約莫80歲的他看上去還是相當健朗但腿上的舊傷讓他走起路來有點顛簸;我們對他短暫自我介紹後一起慢慢走進教堂。 

「台灣來的,喔,這裡好久沒看到台灣人了。」田牧師大力拍了一下我的手臂笑得像一簇向日葵。

-AU life- 西澳一日遊

原來這是澳洲的風景阿!!

沿路從忙碌的車潮到滿滿的綠色植物再到藍藍的海邊….

2019年是我剛來澳洲的第一年,聖誕節這天我的朋友問問我有沒有事要不要去走走?

原定計畫逝去個兩天一夜之類的但因為我的車子擋風玻璃有被小石頭砸到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改成一日遊。

所以我們就在聖誕節這天凌晨四點多從Canning Vale往南開Hamelin Bay大約開了294公里,

 

我們到這大約8-9點左右,來了一個非常令我開心的海邊。

在這裡你會非常容易地看到Stingray, 同時你也要非常小心因為Stingray有時會被沙蓋住所以你會不知道牠在哪裡就會不小心被牠的尾巴刺到。

稚內。宗谷岬:四張車票的極靠北狂想曲

有人說,沒有參加過阿波舞祭,你的夏天就不算結束。誰說的?不知道。不過,2015年,我在高圓寺看完了阿波舞祭,夏天就真的結束了。

Image
photo by Cathy Tsai

8月30號,拿著4張串起了1574公里距離的車票,從東京到稚內,從清晨到午夜。醒時閱讀,睏時補眠,車窗風景,彼岸過迄。當天在新青森車站,順手拍下了進站中スーパー白鳥號特急。

不經意拍下當時服役中的白鳥號身影,次年,當我再度從東京前往函館,白鳥號則已成為時代的眼淚,剛開業不久的北海道新幹線,原本往返於本州與函館間的白鳥號,已隨著新幹線延伸至道南而終止運行。

後來,他還是笑了| JODHPUR, INDIA

    藍色在印度教裡是殊勝的,而Jodhpur小鎮因為眾多建築物外牆都漆滿了藍色所以又被稱為湛藍之城,聽街上的居民說,近年來因為當地人的喜好漸漸產生變化所以許多房屋的外觀已經變更,記憶中的城市已經漸漸的不再如此湛藍。

    九月剛走,十月乍到的季節裡印度依然炎熱,離開了民宿走在喧鬧的市集中,空氣中夾雜了各式花香、婦人身上的香水、熟透的果香、各種體味、熟食攤販、魚腥味、麵包香氣還有濃厚的茶香、一切所集合起來就是市井的味道。 

    站在店鋪外喝了兩杯Masala tea,隨手亂指了甜點店前琳瑯滿目展示櫥窗裡兩樣看起來比較不甜的糕點,一入口還是滿口甜膩、滿嘴芬芳;今天一如往常的上街頭,隨意的左拐右彎穿梭小巷間。就喜歡一個人悄聲的慢行在狹巷裡,兩天來拍攝了許多Jodhpur街頭上有特色的人物,晚上打算去沖洗幾張照片再拿去給被拍攝的當地人們,漸漸的走離市中心,人煙也漸漸稀少,巷弄也逐漸狹窄。午後時分,道路上的煙塵被揚起,陽光斜斜照映下,光影也有著迷人的變化。 

海拔4000米的澎澎裙摔角 | El Alto, Bolivia

 

 

    在寒風呼嘯中,從La Paz街頭搭上纜車後再轉著街頭巴士到了El Alto,沿著街區行走可見蕭條且荒蕪,這一區是首都著名的貧窮區域,一個入夜後盡量不要單獨一人行走在街道上的地方,還正值嘉年華的月份,行走玻利維亞各地都還可看見零散的遊行,傳統女性穿著亮麗、點綴著大量流蘇、頭戴高帽、裙擺盡情飛揚、隊伍後方緊接著身披織毯的樂隊群,隨著樂音起舞。
 

街頭上來自不同鄉鎮的表演,不分早晚,整個月份能看到

|Cholita Wrestling|   

           玻利維亞有個獨特的活動演出稱作:Cholita Wrestling,是一種女性會穿著傳統的多層次的澎澎裙,頭上綁著兩條長長的辮子,頭上帶著從西班牙殖民時傳入的高帽,雙方在摔角擂台上搏鬥的競賽,以表演性質居多。

大家瘋日旅卻可能不知道的日旅史 | 寫在北海道篇之前

疫情之前的北海道,總是與雪祭、流冰、花海、濕原,以及各種酪農漁牧業所衍生的各種土產,所建構的觀光旅遊意象緊密相連。2016年,北海道也進入了「新幹線時代」,利用鐵路從本州前往北海道的時間更為短縮。

不過,幕末明治時期的北海道,與之緊密連結的關鍵詞,不是新幹線,不是觀光旅遊,也不是薯條三兄弟與六花亭,乃是探險、戰役與開拓。

宗谷岬的間宮林藏銅像 photo by Cathy Tsai

德川時代,幕府所實際控制的北海道,僅有道南地區的箱館、江差、松前等,被稱為「和人地」的區域。當時的北海道也不叫做北海道,而是稱為「蝦夷地」,而「蝦夷地」也並非僅指稱北海道,像是現今的薩哈林島,就曾被幕府稱為「北蝦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