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

旅遊日記|如果取捨與遷就 可換到與家人同遊的珍貴回憶

我很喜歡「獨遊」,在旅遊期間享受一個人的悠閒時光。我以往亦曾試過與家人一同外遊,而這次單獨與母親同遊則是第一次。在機管局早前主辦的「打針抽機票」活動中,我與母親幸運地獲得日本的免費機票,隨後又因為疫情下的航線狀況,偶然地更改為同一個目的地,成為了這次福岡3日2夜之旅的契機。有別於一個人「獨遊」時的自由自在,與家人同遊時,在行程及住宿等安排上則需要有更多考慮及計劃。

交通安排

除了行程與住宿以外,另一個重要項目就是交通安排。福岡的交通甚為方便,地鐵、巴士及火車等一應俱全。在眾多交通工具中,對於年紀較大的家人而言,車站多而指示清晰的地鐵最為方便。而在與家人同遊時,我會盡量選擇車程較短,而且較能直接到達目的地的移動方法,避免需要多次轉乘而帶來的不便。

可歌可泣的抗日戰爭

         八月十五日是日本投降日,回想起七十七年前結束的那場戰爭,真的是驚心動魄,地搖山動,可謂驚天地泣鬼神,是中華民族從未有過的大災難,差一點就亡國。 在歷史上,雖然漢族曾兩次遭受胡族的佔領,分別是元清時代,但兩次都成功地融合胡族,而成為更強大的中華民族,還不斷開張擴土,使國家版圖更為擴大,讓漢文化得以壯大自己,而胡族也因此而漢化,成為今天中華民族的一份子。

         對日抗戰是中華民族歷史上未曾有過的劫難,長達十二年之久,從九一八事變開始,日本便處心積慮、存心想吞併中國。 其中歷經七七蘆溝橋事變、淞滬會戰、南京屠城、血洗長沙、重慶大轟炸等戰事,都沒有擊垮中國人的鬥志,最終反而以日本的失敗投降告終,真是天佑我中華。

         說起抗日戰爭,就不能不提起蔣介石,他雖然獨裁,又治理國家無方,但堅持抗戰的精神值得佩服,他與夫人宋美龄堅決抗日,聯合共產黨,以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的道理,來對抗日本人的行為可圈可點。 不像汪精衛和陳壁君夫婦那樣,說偽滿洲國是清朝的嫁妝,而出賣東北,淪為漢奸,其曲線救國的歪論,更是遭全體國人的唾罵。

中山道。木曾路:分開旅行與飄雪的故道徒步

photo by Cathy Tsai

 

站在特急しなの列車已駛離的南木曾月台,山間的低溫,伴隨著冷風與細雪的逼人寒氣襲來。

阿!圍巾,沒帶下車。

耳機裡放送著黃力行與劉若英合唱的那首「分開旅行」,一個人選擇去洛杉磯,另一個人要飛向巴黎。此時才意識到,留在車廂裡的圍巾,已成為遺失的美好。圍巾與旅人,也就此分開旅行了。

往中津川方向的列車,還有一小時左右才會進站。好冷,在車站周邊撐著傘,四處閒步,只為了驅趕跟圍巾分手之後,拼命死皮賴臉黏著我的低溫。候車的空檔,駐足在南木曾町的觀光案內圖前,原本只想在周邊踏踏雪,殊不知這一走,卻再也走不回南木曾車站。

繼圍巾之後,又因為計畫外的徒步移動,與鐵道和公車暫時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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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手市,雪地的來信

photo by Cathy Tsai

2015年,你從青森出發,輾轉乘換鐵道,通過奧羽地區的豪雪帶,看遍了車窗外的積雪,來到了我的地面。你提著看似不沉甸的行李,走出橫手車站的札口,毫無懸念的鑽進了距離只有一分鐘不到的商旅。

我是位於奧羽的小城市橫手。曾經,我在英國探險家伊莎貝拉博兒筆下,那部1870年代問世的《日本奧地紀行》中,被形容為「醜陋無比」、「臭味四溢」、「骯髒潮濕且淒涼悲慘」、「連最好的宿屋都不體面」的村落。

疫情之前,在我這裡來來去去的旅人,都是先從號稱有450年歷史的「かまくら」,也就是你們中文俗稱的「雪屋」來認識我。每年2月的15、16日,慕名來參加雪祭,體驗雪屋的國內外遊客,吞吐量總是會把我這裡塞爆。

修善寺。伊豆沒有舞孃:尋訪鎌倉幕府悲劇的歷史舞台

本文獲選為背包客站嚴選好文

離東京不遠的鎌倉,是朝聖鎌倉時代的歷史文化,最重要的亮點。還記得初次造訪鶴岡八幡宮,與圓覺寺等幾處寺社,也順便去看了源賴朝的墓所,轉眼間就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

photo by Cathy Tsai

2019年初,從山梨到靜岡,在富士吉田與富士宮,這兩個富士山腳下的城市,飽覽了表裏富士的兩種面貌。除了富士山的表裏,兩地的溫差也令我特別有感,離開不超過十度的富士吉田,到了富士本宮淺間大社總本社所在的富士宮市,午後溫暖的冬陽太熱情,差點令我招架不住,好熱!

飄月微心靈:是誰在青木原樹海撿到我的車票?

photo by Cathy Tsai

為了能夠精準又無縫接軌的,搭上從幾個站點發車,班次又有限的西湖周遊巴士,我比前一天更早起。輕手輕腳在玄關穿鞋的時候,就跟民宿老闆打到照面。

老闆禮貌性的詢問目的地,我說昨天去過山中湖跟忍野,今天想去西湖那一帶走走,下午就會回來。話說,冬期的路線巴士收班得早,天色也黑得早,口袋破掉的背包如我,沒那個本錢摸黑又讓小黃瘋狂跳表,一路載我回民宿,當然得抓緊巴士運行的時間帶,照表操課。

搭一段電車,來到客流吞吐量最多的河口湖車站。這裡沒有前一天下午路過時的人車混雜、遊人喧鬧,巴士站只有乘客零星候車,商家也仍未開門營業,可以想見我有多早出門。

鐵路線會一直延續到永遠:日劇「鉄オタ道子、2万キロ」裡最美的鐵道風景

圖片取自テレビ東京官網

你知道把鐵道的線路全部接起來,有兩萬公里嗎?

但是,旅行不是有去有回嗎?以旅行為前提的話,不就是四萬公里了嗎?

「兩萬公里」是日本六家JR鐵道線路,大約的總公里數;若是以日本全國鐵路電氣化的長度而言,也大約是兩萬公里多一點點。

而「鐵道迷(鉄道ファン)」、「鐵道宅」(鉄ヲタ)是作為鐵道愛好者的泛稱,至於女性的鐵道迷,也被稱為「鉄子」。眾多的鐵道迷中,因為各自聚焦在有興趣的鐵道事物上,而各有不同的屬性,例如:

網走。罔走:鄂霍次克殘夏的街與海

本文曾獲選為背包客站嚴選好文

photo by Cathy Tsai

沒有流冰的季節,跑來網走是要幹嘛?

人剛走出了網走車站,就看到友人在私訊裡開玩笑的問我。

你會進監獄吧?

對阿,明天會去買票自首,早上入監下午出獄

搭完一整條釧網本線,抵達網走當天已是中午,來到人煙更形稀疏,亦非流冰旺季的鄂霍次克。我提起行李,穿越橫跨線路的便道,意外的沒有迷到太多路,就找到了要落腳兩個晚上的民宿。

真假難辨的瘋狂:我讀《逃離東京審判:甲級戰犯大川周明的瘋狂人生》

 

2016年夏末,暫時丟掉新幹線,訂了幾個路段的高速巴士,從名古屋,經由東京、仙台,一路慢速移動到山形縣的鶴岡與酒田。

著名右翼思想家大川周明的故鄉,就在山形的酒田市。此外,這裡也是懷舊日劇「阿信」的劇情裡,主人翁第二次外出幫佣的「加賀屋」,與電影「送行者:禮儀師的樂章」(おくりびと)的拍攝地。

走進以山王鳥居著名的日枝神社,還能見到當地的大川周明顯彰會,為其設立的碑文與略歷解說。大川擁有博士學位,精通多國語言,擁有大學教職,醉心宗教學、印度哲學與日本史的研究;他同時也是右翼思想家與大亞洲主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