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險

《一個月的旅居,自由感受曼谷!》第二天(2)

在泰國無論是超市還是便利店, 一定很多瓶裝水出售,而且份量都很大,一套小的十多支、像我這次6大支、一大桶…

還到處都是食水販賣機。

我覺得泰國最美中不足的是要買飲用水。眾所週知這裏的水喉水不像香港,扭開水龍頭即可煲來喝。講究的人會安裝濾水器,像我不怎麼在意的直接開水龍頭煲來喝也沒死和無病無痛,但泰國的市民也是會買水來喝。

來旅行當然不會覺得有問題,當吃飯吃甜品地花掉。但長住也是種支出。人可以不去玩,甚至不吃飯幾天,但不喝水真的很快死掉。

聽說做飯煲飯用飲用水,但洗澡、刷牙洗臉和洗碗我也用水喉水。

有人說這裏的水喉水有鹹味和金屬味,我不怎麼覺得,但既然本地人也不喝,我也別冒險了。

 

這一天我的心仍然有很多煩惱:到底要留一個月還是兩個月?A房租的事仍未解決…心裏想要是有錢、能紅這些便不是問題了。

這天的心情糟透,很多負面情緒湧現。

跟A房東和Airbnb的客服糾纏了幾個小時,我覺得很累—是心累,於是到床上,逃避問題那樣睡覺。

 

到我醒來時已經天黑。我也本來想睡到第二天,可是哪能睡這麼久?我現在也睡了十二個小時。

我也不知算不算肚餓,但除了早上那一餐便沒吃過了。

超長連載玄幻武俠小説《絕武修煉者》開始連載啦~

「別跑! 都給我追! 死要見屍,活要見人! 」

丁向文能聽到身後家族武者的喊叫聲,距離很近,他拚命地轍亂旂靡。

若是能及時逃出去,一定不會再懷念那些『美好』的日子。

把母親留給他的玉佩緊緊攥在手裡。

修長的長髮遮住他的臉,晃了一會兒又遮住他的視線。

他心裡祈禱著,希望前面不會突然有人殺出來,擋住他的去路。

躲過一個拐角,用盡所有力氣,竄進一家麵館邊上一條特別黑的通道裡。

好在天已經快黑了,這對於丁向文來說,又多出了一線生機。

躲藏在一堆垃圾堆的後面,無視一隻老鼠用凶狠眼神注視著他。

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仍然能聽到街上傳來轟鳴般的腳步聲。

隨著家族武者的叫聲越來越近,所有追逐者都為他的突然消失感到困惑。

他們在街上四處翻找,其中一名男子沿著巷口走了進來。

此時丁向文就躲在,距離他不遠處,垃圾堆的旁邊。

丁向文是家族中的私生子,自幼遭受各種人無意義的毆打。

遵守母親教誨的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因為出身低賤,導致所有人都非常厭惡他。

在一次意外出行中,丁向文趁著家族武者不注意,藉此機會混入人群之中,逃了出來。

受邀成為31期的《新活水》雜誌的作者

如何知道一個作者,他是不是魯蛇?

首先,當他大喊:「媽!我當了《新活水》雜誌的作者」的時候,他媽並不知道《新活水》是幹嘛的,而且他媽也不在乎自己的小孩,寫了甚麼作品,乖乖聽話不要去做冒險的事情,當個有正式工作、有錢、有房、有車、有老公、有小孩的女人,才會被他媽當成真正的人。

好吧!我其實也沒跟我媽大喊過這件事,因為喊破喉嚨也沒用,喊啞了可能還會被誤認得了新冠,會叫我去做快篩。還不如把大喊的力氣拿來寫作。

其次,只有魯蛇作者才會發文,大聲嚷嚷自己成為本期《新活水》的作者之一。同樣都在本期雜誌上露出作品的那些閃亮亮的作家們,哪有在嚷嚷的?只有魯蛇,才會把別人的筆耕日常,視為跨一大步的成果。沒辦法啊!我就爛!這就是原生家庭耽誤,既不早慧,又開竅甚晚,且很難脫卻的影響。

感謝《新活水》的客座主篇佩佩,與編輯部不棄,邀請我參與本期的雜誌主題「去冒險」。拙作〈航向未知的宇宙:西洋史上的大冒險時代〉,就這樣被放進眾多知名作家所圍繞的雜誌。九月下旬收到寄贈的雜誌,那個包裹在我的小推車上躺了好幾天,才鼓起勇氣拆開,究竟是有奪不想面對?

夢想也可以是:成為一個有故事的人

今天騎車在路上我很認真地在想,如果我夢想能成為一個有故事的人,那我怎麼可能沒有一個起起伏伏的人生呢?

從小就會有人不斷問你:你的夢想是什麼?

其實我一直都不算太天馬行空,應該還是偏務實,從來不會說我想發明什麼可以改變人類、改變世界的東西啊或是當神力女超人這種。現在想想覺得,我真的好平凡(笑)。雖然我極愛蜘蛛人,上週才用兩天把一二代的五部全部溫習了一遍,但我還是從來都沒有深刻地想像過,如果我成為可以拯救世界的人會怎麼樣?

 

後來我發現,在我的世界裡,夢想可以分成「狹義」和「廣義」。

我的「現實」夢想很單純,從小覺得可以到處旅遊、行動自由、又可以搭飛機飛來飛去太夢幻了!於是我心目中的「夢想職業」就是空服員,雖然好像遙不可及但卻又是最想完成的夢,所以我也的確在這條路上下了很多功夫。說起來也不誇張,每次爬文看著別人從應試到成功錄取的心路歷程,我心臟總是砰砰跳著,又澎湃又激動,常常都幻想自己穿著制服、拉著行李箱在機場奔跑的美麗畫面。

挑戰自己那回事 : 滑翔傘 vs 跳傘

很多人會說「咪搞我」,至少...我的家人朋友是這樣。挑戰過自己一次,你就會「心思思」想挑戰第二次、第三次...第n次。
 
上回提及過我到紐西蘭過了一個月,難得到這個屬於極限運動的國家,怎麼會不玩呢?
 
一個人走到hostel旁的類似旅行社的物體,坐下就開口問一句” Can I book skydiving here?”
 
“Of course! Which day?”
 
“Tomorrow.”
 
就是簡簡單單幾個字我就走上玩極限運動的一份子。說實在,我一直想跳傘想了很久,事源是聽到我很喜歡的某功夫女星要拍一場從16樓跳下來的戲,我就萌生了一個念頭:我要同佢一樣咁勁!就是這樣,我「膽粗粗」一個人走到Sky Tower等車載我到飛機場。
 
車上只有我、一個從夏威夷來的華人、一個德國女孩,那個女孩緊張得說不出話來,握住媽媽的手,那個夏威夷人不停跟我聊天,問我來了紐西蘭多久什麼的,來消磨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