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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丸感情小棧-我愛他,所以一切都可以接受

一則在臉書粉專《靠北男友》的匿名貼文:https://www.facebook.com/cobiboys/posts/230763881577669

看了這一篇,我只能說,還好妳在結婚前分手了。

在文中可以知道妳真的很愛他,他和妳出門從不帶錢包,吃飯都是妳付錢,也從來沒送妳東西,就這樣交往4年。

紫丸認為男女兩個人交往,貴在互相,今天妳請他吃飯,改天他請妳吃飯,妳為他安排生日,他為妳安排生日,這樣多棒啊!不一定要送高級物品,不一定要在高級餐廳,現在許多平價美食餐廳,好吃且氣氛又好。
 

現在許多平價美食餐廳,好吃且氣氛又好

 

紫丸感情小棧-想要男友每天打電話給我

一則在臉書粉專《靠北男友》的匿名貼文:https://www.facebook.com/KaobeiMyBoyfriend/posts/2379841958902822

男女遠距離談感情很不容易,當想對方時,就渴望對方在身邊,就算不在身邊,也想要聽聽聲音,於是想要與對方講電話或視訊,這心情是非常可以理解的。

想要自己男友每天打電話給自己真的錯了嗎?

紫丸之前認識一個女性朋友,她想要她男友每天打電話給她,她男友也同意,所以她們展開每天講電話的日子。男女覺得OK,這是最好的。
 

談感情時,真的不需要所有心思在男友上,女生總是要有自己的興趣

 

紫丸感情小棧-遇到暴力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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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妳的男朋友打女朋友真的很不應該,女生遇到會動手打人的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趕快離開,因為會動手打人,表示情緒控制不佳,而且在男人動手打人的當下,沒有「打女人是錯的」的自覺,就算他之後道歉,也不見得以後就能控制自己的情緒,也不見得就能改變生氣當下的想法。

妳說「因為愛他,所以選擇原諒」。妳很善良,因為愛他,所以就算男友動手打妳,忍受被打的疼痛,還是選擇原諒他。但是,原諒一個會打人的人,不如趕快離開,愛一個人還是要有理性的,這個人會打妳,就要思考是否還能在一起。

或許,妳現在因為愛他而忍受,但是,能忍受多久呢?我們談個戀愛,「暴力」從來不是兩個人談戀愛必須的,兩個人談戀愛,是要維持感情的,正面的事才能維持感情,「暴力」這麼負面的事,應該是讓兩人感情無法繼續的原因,怎麼能選擇忍受。
 

【忽發奇想】︳幻想當一個母親

還記得小時候的你幻想過長大後做甚麼職業嗎?當偶像?當醫生?還是當老師?

 

我印象中小學時的自己想長大後當服裝設計師或攝影師,現在回想可能覺得「OO師」很酷吧!雖然當時的我是這樣想,但我又意識到自己對服裝沒有太大興趣,也不會畫畫,沒有相機,也不是經常外出旅遊拍攝,真的是要才華沒有才華,要熱誠沒有熱誠。當時亦好像明白到這類工作不太穩定因此亦沒有再想要繼續當「OO師」。

我的志願都是孩童時的一個想像,一個幻想世界中的影像,畢竟人生這麼長有太多的經歷、轉變及選擇,誰能知道明天會如何。

 

但會有女生憧憬長大後當一個母親嗎?我忘了是在現實世界或是戲劇中聽過有女生的夢想是當一個母親。到底是從何時開始有了想當母親的念頭?甚麼時候把母親當成一個夢想?到底當一個母親有的特質是甚麼?有男生的夢想是當爸爸嗎?如果是這樣,男女的世界會有相同的地方還是會有截然不同?

 

有這想法的人一定是很溫暖的吧!

 

《喜福會》的戀愛及婚姻

《喜福會》(The Joy Luck Club)探討美籍華裔女性和她們的海外華人母親之間關係的電影,由旅美華裔導演王穎執導,改編自譚恩美1989年小說。四名住在三藩市的華人女性,都育有一位已經成年的華裔女兒。她們有著深藏不露的過往經歷,反映出她們所面對地中美文化碰撞。 電影《喜福會》刻劃兩代華人戀愛、婚姻的文化衝突的故事。母親林多與女兒薇莉的故事,講述她們分別成長於中國及美國,有著不同的婚姻命運。母親鶯鶯與女兒李娜的故事,就是她們雖然的婚姻文化背景不同,但是她們在婚姻的處境竟有相同地方。

一、自主性

女人三十 (29+1?)

記得多年前看過彭秀慧執導的一齣電影「29+1」,描述兩個30歲的女生在步入30歲時遇到的各樣人生如愛情、工作、生活、容貌等各方面的問題,箇中的掙扎、無奈、醒悟及蛻變,例如過了三十歲,待在空調辦公室會冷得搭上披肩,不再像廿多歲的同事般背心短裙上陣,初出茅廬的女同事喝著紅荳冰,而踏入30歲的女主角則要喝紅棗茶補身保暖,還有突然醒悟辭去工作。。。電影叫好又叫座,相信每個渡過30歲分水嶺的女生皆會有所共鳴!
 

同樣地,《三十三歲的逆襲》也是一本描述女生踏入30歲人生的領悟,作者徐妍珠踏入33歲,成為一名輕熟女,本來她也不是很自覺自己的年齡,可週遭發生的人與事、加上生理上不能阻擋的變化 — 現實生活的包袱、日漸下滑的體力、失去熱情的工作。。。催迫着她一步步邁向真正的成長。
 

徐妍珠第一次發現自己頭上出現白頭髮時的驚惶失措,猛拔頭上白絲:「我想要將它們正活生生地住身體裡扎根的證據完全毁滅。」後來,她發現同齡朋友的髮線後移,髮量變少,她開始反思「為什麼我會覺得自己的青春總是在保存期限內呢?」儘管她不停拔白髮,白髮還是不受控的生長,徐妍珠開始接受現實,當發現白髮增加,便從容相約髮型屋做染髮療程。
 

女性成為作家或作者的多重障礙賽:我讀Joanna Russ《如何抑止女性寫作》

Joanna Russ(1937–2011)是美籍女性科幻小說家,也是文學研究者。這本書出版於1983年,原本是Russ在養病數月的空暇期間,無心插柳的寫作成果。她試圖追索過往一百多年,甚至更久遠的時期,以迄二十世紀末,父權體制主導的文藝創作界、學術界,與各種不友善的社會氛圍,如何阻礙女性從事寫作,或是貶抑女性文藝作品,儘量避免使這些著作躋身於經典。

photo by Cathy Tsai

Russ通過收集各種文學評論、文學選集、大學教職的性別比統計等材料,分析出11種抑止、打擊女性寫作,或使之在文藝研究與閱讀中被邊緣化的論述模式。換句話說,就是有11種「套路」,隨著女性從事寫作的成就越高,貶抑的套路就越巧妙,一招阻止不了,就換更高明的招式來阻止。

石黑一雄《群山淡影》書評:記憶的重負與殘酷

《群山淡影》是2017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 — 石黑一雄最早的作品,於1982年出版,除了是他的第一篇長篇小說,也是他碩士學位的畢業論文。
 

這本小說雖然不像他的《別讓我走》、《長日將盡》這兩部後來入圍布克獎、被改編為電影的小說那麼有名,但閱讀這本最早期的作品中,已足夠窺見石黑一雄那種清描淡寫卻細膩無比的風格。

這種風格,和石黑一雄長期一直書寫的主題有關。就是個人、族群的歷史中,那些令人不堪、難以述說的記憶。他的每部作品中,大都以第一人稱的視角去進行書寫。雖然會有新的遭遇、事件發生,但主角在整個故事裡的表現就是一直在不停回憶不同階段的過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