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fe

貓店長😼

作為土生土長的城市人,

感恩和動物的緣份也不俗,

而成為貓奴後,

和貓打交道,

也成為工作以外的興趣之一;

不論是別家的,野外的,

通通都去看,

而定時定候去玩的,

就有貓店長。

 

不要以為他高冷,

雖然,他們不像狗,

熱情,不怕生,

但當你用心,又願意花時間,

可能一星期見一次兩次,

每次十分鐘,

久而久之,

你發現,

兇狠的眼神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叫聲,

抓木屑,咬食物,玩玩具,甚至大小二便,

通通收在關心牠的人之眼底,

而你,也不知不覺覺得,

這段關係, 

你不是只有付出的。

 

還有在見面過程中,

和貓主子專屬貓奴的交流,

街坊,同好路過對貓店長的二三事說得眉飛色舞,

那,是真實的人與人之交流;

帶上自家大小來見面的話,

那,就變成一個"小圈子"了!

小的和貓店長玩耍,

大的一邊教小孩如何正確與貓店長相處,

一邊在出席貓奴交流大會,

有關家人的三件事

家人,除了血脈外,是一種連結。

這很神奇,

明明人群中眾多人,

你就只看見他;

明明人聲鼎沸,

你就只聽到他;

明明大家高高興興,

你只知道他內心在淌淚;

明明,你在做其他事,

你心中,就充斥他的事。

 

或許,這連結不知何時會消失,

但感恩有這連結,

讓我知道,

我不是一個人,

而因為你們,

就算得不到全世界,

親情無價

「點解你要拖埋爸爸隻手呀?」女兒問,

「因為爸爸會照顧我囉!」媽媽如是說

「我都會照顧你架!」女兒不解。

「但係你都有自己生活,會拍拖,會做嘢,咁媽媽邊個照顧呀?」

「我都會照顧你架!」

 

一天獨自回家時,路過聽見,

作為媽媽,很是理解。。。

年少時,父母就是自己世界的一片天,

理所當然,想像的將來,也會有父母;

長大了,當天的小女孩頭上的, 不再只有父母,

而是被一堆事情蓋過,

花花世界中,想像的將來, 也未必再有太多父母的部分,

直到女兒,成為下一代的父母,

循環完成,才想到,原本的承諾。

 

就像月亮,光芒時,你未必注意,

但回到新月,再見不到光芒時, 你才會想,

希望下一個循環時,

好好把握。

#家人的愛

Welcome to the black parade

 

已關閉的店外,

貼上了,又撕下來,又貼上新的,

好像不斷的告訴你,

城市在變,

沒有跟隨的,

就是被一張又一張新的替代,

沒有止息。

 

總覺得這很殘酷,很荒涼,

難道城市要變,

所有事,也變得沒有用了嗎?

難道,這店的故事,不值一提嗎?

 

#斷腸人在天涯

#人在變

照常營業vs搬遷清貨

一下子要適應消失的人和事,
從不容易,
但,總有伏線。。。

搬遷前,折頭多得很,
已經是一個現象,
正如消失前的死線後移,
我們同樣看到,
但和搬遷前的折頭一樣,
只會覺得事不關己,
也不是第一天的事,
而忘記,合理化,習慣性fade out…

到消失殆盡前,有人照常營業,
當環境變遷,
即使你能照常營業,
那個照常,真的不變地,
像過去一樣地「照常」嗎?

店舖,尚有東山再起之時,
那麼,人呢?

#當日常不再平常
#當不安穩成為日常
#papershoot
#紙可拍
紙可拍 Paper Shoot

從《濁水漂流》看反抗者精神

《濁水漂流》講述輝哥出獄後回到深水埗,與一眾街友們重聚。出冊當晚,卻遇上食環署人員突擊掃蕩,輝哥與街友們的家當被食環署人員當作垃圾掉棄,於是他們決定聯同社工打官司申請索償,並要求政府道歉。另一方面,因家園被掃清,輝哥他們亦要另尋居所,最後在天橋底下搭建小木屋相依為命。

===劇透===

因為私人物品全被扔棄,輝哥認為政府道歉是天公地道的事。亦因此,即使政府願意作出賠償,輝哥仍選擇拒絕,要政府肯道歉方罷休。在戲中,他的街友紛紛勸他接受賠償,認為政府肯賠償已是一大讓步,如果輝哥拒絕的話,他們有機會敗訴而一無所得。就算是社工,她也不理解輝哥為何堅決要政府道歉。

「難道一句道歉真的是這麼重要?」

「你還記得我們為什麼會選擇打官司嗎?是因為我地要討回公義!」

適逢木屋中有群黑社會被抓,政府認為這些地方有一定危險,所以要強制拆除木屋。在家園再度面臨被掃的情況下,輝哥選擇與木屋同生共死,最後自焚於木屋中,亦看不到公義的來臨。

「係咁㗎啦」,這句對白在戲中出現了不少次,亦顯出片中每個街友其實都已經對生活麻木。還記得輝哥向社工解釋為何剛出獄就要「被請食第一餐﹝打毒針﹞」,是因為不想街友清醒,要他們再度沉淪。可是輝哥在官司索償上,卻異常地拒絕「係咁㗎啦」,選擇反抗。

論「我希望…」

對自我的「我希望…」

「我的志願」是每個在小時候必定有遇過的作文題目,還記得筆者的志願是想當一個醫生,可以治好患癌的婆婆。到了高中的時候,志願早已被丟到九霄雲外,又因沉迷性格心理學,所以報大學的第一志願是中大的心理學,希望畢業後當一個心理學家。結果文憑試成績強差人意,雖仍能就讀學士學位,但就讀學科跟自己的意願已風馬牛不相及。

人生總是有好多「我希望…」,有些人希望出人頭地,有些人希望大富大貴,但他們總是只有「想」,卻未曾付諸實行,連怎樣踏出第一步也未想到,就說「我想咁咁咁」,最終「我想…」只變成一句口號,一個永遠未完的夢。

對非我的「我希望…」

希臘神話中,薜西弗斯被神懲罰,要他將一塊大石頭從山底推上山頂,但每次到達山頂之後石頭必會滾回山底,薜西弗斯因而又要再回到山底把石頭再次推上,永無止境地輪迴。法國文學家卡繆形容薜西弗斯是人類的典範,因為人生本來就是有限期,一到生命結束就什麼都沒有了,但每個人若能像他一樣,都盡自己的能力去抵抗這種虛無感,生命就此有了意義。

若果薜西弗斯沒有推石,而是說「我希望這塊石頭能夠自己上山頂而不掉下來」,然後撒手不管,相信卡繆不會將其書名為「薜西弗斯的神話」,而是「薜西弗斯的笑話」。

跳出舒適圈並不需要找方法,而是克服自己恐懼的恐懼

在網上搜尋「跳出舒適圈」五個大字,都會找到無數文章介紹怎樣跳出的方法,又或是要作什麼的準備。但我們或許先退後一步,想想我們為什麼會想跳出舒適圈和為什麼網路上會有這麼多的文章研究如何才能跳出舒適圈。

每次提及舒適圈,你會想起什麼關聯的形容詞?在舒適圈中,基本上你已經知道待在這裡的好處,雖然好處未必很豐富,但這些好處並不是短暫提供的,而是能夠長期在這圈中獲得的,並能夠滿足到你的個人需要。因此人們總會用「安穩」、「舒服」這些形容詞來形容這個圈子。

既然這些詞語都是褒義詞,為什麼你會想跳出它?這刻我們不妨想一想這些詞語的相反詞 – 「隨機」及「危機」。

「隨機」及「危機」伴隨的意思都帶有一種不確定性,意即你沒有任何把握去判斷後果是有利還是有幣。亦因此,當人們在面臨應否跳出舒適圈的時候,他們往往都會選擇留在圈中。一來,這個舉動足以影響他們整個人生,例如一個月入十萬的銀行家,毅然辭職轉去開小店當老闆,當他們考慮到開店的成本及生意虧本的機會率時,往往都會卻步而選擇留在舒適圈。二來就是他們除了害怕自己的人生給影響之外,還會影響身邊的人,例如伴侶,父母或子女等。當需要背負著別人的人生時,他們要顧忌的事便更多了。

跳出舒適圈的原因

為何他們總喜歡議論我?

每個人總會遇到被議論的時候。無論是在成長、讀書、上班,我們都一定會聽到別人對自己的評論,甚至會接收到他們給自己的建議和批評。聽到這些說話時,你們會有什麼感想?會放在心上?或是當做某件事失敗之後就會回想起他們的說話,然後後悔沒有接受他們的意見?

作為被議論的人,心中一定會感到不好受,就像自己的信心不斷被其他人不停狂轟,直到有一天,自信變成自卑,唯有步上別人希望你踏上的步伐,把別人的人生再活多一次。可能你的人生在物質上或社會的定義上,會因此變得美好,但這個人生是不是你自己想過的人生?你會否因此感到生存得十分掙扎,就像你的人生不是自己所能控制,即使手上有豐富的資產,也不能填補你那說不出的心靈空洞?

人在社會中就一定要與其他人相處,這是無可避免的事情。在旁人的眼中,我們也可以藉此從其他面向去了解自己。在某些層面中,我們可以因為他們對我們的看法,從而改善自己或變得更社會化。可是,我們卻無法了解他人是從那種認知層面去判斷我們或我們在做的事。由此推論,他們對我們的判斷,亦只是從他們認知下的「對與錯」、「應與否」,所得出的結果。再延伸下去,除非你肯定到他們的認知是完整無缺,否則我們是不應該相信他們的判斷是正確。換言之,我們其實不應將別人對自己的批評和建議當成是社會的標準或真正有用的建議。

【《浪跡天地》看後感】「當家不成家時,也許真的要放下。」

劇情簡介

2008年,金融海嘯重創整個美國經濟,女主角Fern和丈夫一起共事的石膏工廠也未能倖免而倒閉。不久丈夫去世,Fern便收拾細軟,一人一小貨車,開始其浪跡天涯。

=====以下將有劇透=====

《浪跡天地》聽起來像是一套很浪漫的電影,一個人無拘無束打著散工,又不用負擔著房債,只要睡在車子裡就可以,但背後卻是一個孤獨的人,被回憶纏繞著的痛苦人生。

Fern在大部份時候都是很沉默,面無表情,也沒有見過她真的吐露過自己心事。但從她一開始小心翼翼地執拾家人送給她的餐碟﹝連其系列的名稱是《秋葉》也記得﹞,到她會細細觀看丈夫的照片,大抵也看得出她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一個人。可是當一個感性的人在遭受過失去和痛苦之後,就會開始迴避面對自己的情緒。因此Fern才選擇流浪,希望透過這段旅程能夠幫助自己忘記曾經有過的「家」。

可是,真的可以嗎?

「家」?

究竟什麼是「家」?是否只要「有瓦遮頭」就已經算是「家」呢?可能有些人會覺得是,但在Fern的眼中,答案應該是肯定的「不」。

在電影中,Fern有兩次機會可以住進屋子裡。

第一次是來自姊姊的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