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

@【愛欲的夜晚】挪威

歐洲旅行一向是象徵浪漫與自由的代名詞,人們在歐洲的酒吧結識異性,從而展開無數精彩的愛情故事。在我流連忘返的歐洲之旅中,不經意間認識了一位來自中國的韓國混血兒-玄彬(代名)。他外表俊俏,聊天風趣,當晚我們幾乎談遍了千山萬水才來到主題。

玄彬告訴我,在挪威酒吧認識女性,能有超過七成的機會與女性上床。這樣的性經驗對他而言既是冒險又是轉瞬即逝的美好。他回顧著那曲折卻刺激的一夜情,彷彿又回到那瀰漫著愛欲氣氛的挪威夜晚。

那時他獨自在奧斯陸的一家酒吧喝酒,意外地與一位金髮碧眼的挪威女子搭話。她性感火辣,讓玄彬無法抗拒。而據他說,挪威酒吧裡的異性互動往往也相當自然開放,男女之間互動的門檻很低,只要大家心態放得開,愉快地尋求愛的激情便一觸即發。

這樣的性觀念對比之下,顯然與亞洲截然不同。在亞洲,人們對於性觀念依然保守,凝緩步調去了解彼此、交往,直至感情穩定,才會談及性。此舉源於傳統文化背景的潛移默化,即使夜生活發達,如今的亞洲人對待性問題也是謹慎小心。在如此迥異的文化中,挪威和亞洲的性觀念矛盾重重,不知何時才能抵達平衡之地。

獵頭遊戲 尤·奈斯博 /Hodejegerne Jo Nesbo

看完這本書,我只想說真的太愛尤·奈斯博的創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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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的內容我沒接觸過的主題,是以獵人頭公司的人員作為主角,以前從來沒有看過類似的題材。故事主角羅格是一位極具盛名的獵人頭專家,同時也是一位名畫小偷,某日透過漂亮的老婆介紹了克拉斯·葛雷夫。雖說葛雷夫是他要介紹的完美人選,他卻意外發現老婆跟葛雷夫的婚外情,而他不知道的是,還有一場更大的設局在等著他,最後甚至牽涉到多條人命,究竟他有沒有辦法化險為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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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奈斯博以哈利·霍勒系列聞名,不過本書是一本獨立於該系列外的作品,不僅是故事獨立,連寫作手法都有點不同,獵頭遊戲是全部由第一人稱視角描寫,所以我們可以看到主角的想法以及為甚麼他會這樣行動;而哈利·霍勒系列多採用多重視角描寫,讓讀者以類似拼拼圖的方式得到真相;不過一樣的是奈斯博鬼斧神工的布局跟縝密的邏輯性。在我讀的時候,快到結局時我想說可以留一點隔天再看,畢竟結局大概就那樣,沒想到隔天讀最後幾頁的時候,那短短幾頁卻包含了大量劇情,以及最後的首尾呼應,讓我讀完後著實回味無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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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者 尤·奈斯博 / Frelseren Jo Nesbo

救贖者是哈利·霍勒警探的系列第六部,前後的故事分別是魔鬼的法則及雪人。本次劇情基本上還是獨立的,不過因為是在偵破「王子」這個跨集數大案的下一集,有些劇情還是需要看過前面的故事會理解得比較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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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最後一項任務。這項任務只需要一發子彈。」
這篇故事的劇情描述在聖誕節前夕,一名殺手眾目睽睽的殺害慈善義演中執勤的救世軍人羅伯,沒有人認得出殺手是誰,唯一的線索只有兇手脖子上繫的一條紅領巾。是誰對羅伯有深仇大恨到需要殺害他?而剛逮捕「王子」的哈利,不但沒有成為局裡的紅人,連最信任他的長官都被調職,前女友蘿凱也交了新男友,戒酒之路也不順遂,可以說事事不如意,他如何偵破這件殺人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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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尤·奈斯博寫作的手法,我們透過不同角色的視角了解整體故事的全貌。當我們看見一塊塊拼圖,試圖思考故事全貌時,會發現這些拼圖能拼出各式各樣的劇情,但是當拼出故事的全貌時,會出現一條邏輯最為清晰的道路,先前埋的伏筆也會填滿個個縫隙,這是尤·奈斯博讓人著迷之處。還有他在描述哈利的酒癮發作時,深入其境的描寫都讓我覺得作者是不是其實自己是酒鬼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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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人 尤·奈斯博

雪人是挪威作家尤·奈斯博筆下哈利·霍勒警探的系列第七部,但在台灣卻是第四部出版的,前三部出版的是奧斯陸三部曲,分別是知更鳥的賭注、復仇女神的懲罰以及魔鬼的法則。在此系列中,前後故事雖然會有關聯,但彼此劇情基本上還是獨立的,以雪人這部作品為例,若你還沒閱讀過哈利·霍勒探案系列,先閱讀絕對也能感受到極大的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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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平常散發童趣的雪人為主題,但其代表的意義在書中卻極端相反,每當有雪人出現,案件就會發生:挪威會增加一名失蹤女子。閱讀的過程中,提到雪人咧著嘴,露出鵝卵石做的牙齒對我們微笑時,想像那個畫面非常的毛骨悚然。為甚麼兇手要堆雪人?雪人有甚麼意義?犯案的共通性為何?動機為何?整本書存在著許多疑問,就在這樣詭譎的氣氛中推動著故事線,為我們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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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奈斯博寫作的手法會利用不同角色的視角穿插,漸漸交織出整篇故事,所以在閱讀的過程中可能會費點心力,但是這感覺就像在拼圖,當我們用遺落的一塊塊拼圖,拼出故事的全貌時,那恍然大悟的感覺總會讓人耳目一新;此外,他也擅長描寫驚悚的畫面來營造懸疑的氛圍,讓整本書沒有低潮;另外,在作者介紹的地方,提到他原先是搖滾明星,不知道是不是這樣在他的書中有許多歌曲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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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出走挪威 - 關於天氣

北歐的地方很少看見陽光,在挪威的五月天,我想我算是幸運,有陽光的日子還是頗多的,起碼我的回憶裏不是陰霾一片。

和香港相反,因為見陽光的日子少,北歐人很珍惜有陽光的時間。一到陽光燦爛的日子,當地的便開啟度假mode,在花園前敞開沙灘椅,一邊曬着太陽,一邊織着毛衣,或喝一杯紅酒,和家人朋友閒話家常,光看他們已經感到愜意非常。

一個陽光普照的星期六,親戚帶我去了一個沙灘,享受難得的冬暖。那裏的沙非常幼滑,幾近奶白色。我拾起一把又一把沙,讓它們從指尖溜過,那種細滑不斷的觸感,讓我陷入同一種沉思——我總會想到一顆沙裏一世界這個哲理。

同時,也無法不想念着同一個人。假如,我們也在這裏。

天,蔚藍;海,碧綠;天與海之間,深至淺的漸進,一抹深藍的水平線清晰分隔兩個空間。廣闊無垠的白沙上人簇散綴,白海鷗不規則飛劃於一抹抹藍的漸層,偶爾在人的頭頂上滑翔而過,叫人吃一大驚。挪威的海鷗與人的親近,好比香港的麻雀與人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