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

四點幾。三門仔。兩個鐘

早上見天色不錯,決定下午盡早出發,以便有充裕的時間拍攝。然而經過一輪不知所謂的擾擾攘攘,動身出門已是時候不早,結果四點多鐘才抵達大埔三門仔。

落小巴,走幾步,放眼一望,已禁不住暗罵自己一句:整乜搞到咁晏?太陽快要落山了!再前行,轉個彎,看見大街旁邊影着斜陽的平房村舍,又罵一句。繼續前行,邊取出相機邊自我埋怨,一路吟吟噚噚,不知就裡的人,肯定以為是精神失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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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為小弟為人老土,對那些簡單質樸,浮誇雕飾匱乏的人文景觀,總有着莫名其妙的偏愛。亦因如此,多年前曾有一段時期,不惜舟車勞頓多次往返拍攝大澳。後來遷住馬鞍山,因利乘便,烏溪沙加上旁邊的渡頭灣村,又拍上了好幾年。三門仔村的景致,毫無疑問屬於小弟杯茶,加上斜陽夕照,光影之美可期,所以才會自責不早點出門,而今落得個遲來等運到。

一塘荷葉一朵花

Where have all the flowers gone?  這流行於上世紀五、六十年代著名民謠的名稱,精準貼切地道出當日小弟踏足西貢獅子會自然教育中心的荷花池,放眼一望時,腦海中即時彈出的疑問。

才不過是個多星期前,探子 Whatsapp 傳來這個荷塘的狀況,是初始綻放。隨後數天,便看到師兄在 facebook 發放的靚靚荷花照。照片中,花朵狀態一流。然而那幾天剛好稍忙,未能即時出動,但根據以往經驗,頗有機會好戲在後頭;即使看不上好戲,至少也可以捉得住水尾。誰料到埗所見,赫然是「一塘荷葉一朵花」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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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今年的初夏,幾個主要荷塘的花開都是古古怪怪的。出沒之飄忽,盛放之短暫,令人懷疑是混入了曇花的 DNA。如是者,若非擁有即時監控,又或者廣佈線眼,現實與期望不符的機會率超過六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