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地戀

《那一年,初戀》

在那黯淡無光的日子裡,我這悶悶不樂的靈魂,憑藉著軀殼,艱辛地拖著疲憊的軀體回到了家。設計圖宛如無形的手銬,將我雙手緊緊束縛。完成繪畫後,我疲憊地啟動了電腦。


 

就在那一瞬間,塵世的枷鎖猛然消失,我孤獨地凝視著那明亮的視窗,彷彿置身於那無邊際的世界。在那朦朧的畫面中,我看到了一個他。他戲謔地指責著我的理性,嘲諷著我天真的樣子。他學識淵博,筆下的文字如同璀璨的繁星。然而,在我渴望他出現的時候,他卻遲遲未露面,他是一名十七歲的少年。


 

是他加我好友的,那是 2 0 0 7 年,臉書剛開始滲透人們的生活。我心中忍不住嘀咕著:「這不過是個交友網站而已。」於是,我毫不猶豫地按下了確定鍵。無論是偷菜還是贏得眾人的歡心,擁有更多的朋友似乎總是好事;這是我在那一瞬間自圓其說的理由。


 

然而,那時的我,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是虛構的,只留下了一張蒼白而無助的照片。也許,在這個世界上,每個人的靈魂都在這無根的虛擬空間中,苦苦地尋找著一絲生命的氣息。


 

在那虛幻的世界裡,我們就這樣互相吸引,彼此擁抱著對方的靈魂。而在現實世界中,我們始終無法觸碰到對方。他仍然是那個遙不可及的少年,我仍然是那個孤獨的旅人。

《有的人抽空愛你,有的人抽空生活》

Cliff從小到大非常勤力。出身於基層家庭的他,很快就明白到很多東西得來不易。即使路過蛋糕店看到喜愛的甜食,他也計算著自己當兼職賺來的薪水能否負擔。他算不上菁英,但在獎勵將勤補拙的教育制度中,他的學習表現也算良好。

一直到出社會打工,Cliff漸漸領略到辦公室「射波」的奧義,加上從小到大保持勤快不拖沓的習慣,他非常受上司賞識,很快就獲升管理層。

 

將近炎夏,上司對Cliff說他獲派公幹機會,到芬蘭監察公司與當地上市公司合辦的工作室。作為管理層的他要到當地代表公司監工,檢署相關文件,以及擔當公司合作溝通的橋樑。Cliff知道這次工作室的安排米已成炊,到當地也不過是打著公幹的旗號放假,便欣然接受。

 

Cliff從來沒有去過芬蘭,這次公幹有點小雀躍,出發前還買了幾件在香港不會穿的衣服帶去。到了當地,Cliff只需要每天早上到工作室對芬蘭員工客套周旋,看一會兒文件,然後基本上就沒事做了。過了幾天,他打算開始遊歷芬蘭。

「異地戀」怕什麼

不知道怎麼樣便接受「異地戀」的你,是不是也曾想過放棄呢?不知道為了什麼堅持?在難過的時候總是沒有依靠?好像總是徒勞無功,沒有值得努力的理由?不知道為什麼害怕「異地戀」的你,是不是又錯過了一段美好的緣份?是不是也後悔當初沒有嘗試踏出第一步?到底「異地戀」為什麼讓人這麼又愛又恨呢?它是不是就這麼討人厭?

 

出國留學,出差等都是我們經常遇到,而今年還多了疫情影響衍生的「異地戀」。人們在討厭也害怕它的前提下,還是迫不得已地接受了分隔兩地的戀愛。現今科技發達,與十多年前的異地戀相比下,現在就算情侶分隔兩地也很容易便可一解相思之苦。我們有WhatsApp,聊電話不用長途電話費,也可以無時無刻發送訊息給對方,我們有FaceTime,想見面的時候也可以視訊通話,就算觸摸不到也看得到。但我們還是對異地戀有着一種莫名的恐懼,總是覺得它不長久,很難堅持。

 

【讀者文摘】致所有經歷異地戀或於複雜感情狀況的你們

致所有經歷異地戀或於複雜感情狀況的你們:
 
最近看了一套電影 Dear John (分手信、最後一封情書),很想更大家分享。如果你們是正在經歷異地戀,或有與電影情節相似的經歷,我是十分推薦你看,即使你沒有,這電影也讓你有另一番的體會,快要使人哭到欲哭無淚。
 
先簡單的講述一下故事,男主角John為美軍特種部隊,在假期回家時遇上仍在求學的女主角Savannah,像一般的愛情故事,他們很快便戀上了。但又與平凡的愛情不一樣,熱戀期的他們需要分隔兩地一年,沒有手機,男方不可告知所在地,可以維繫這段的只有書信來往。他們都以為一年後,男方會退役,可是,好景不常,911發生了,他需延長服役。女方最後等不到他,以一封信與仍在戰場的John分手,並說已經訂婚了。
 
分隔兩地,為一段關係帶來許多挑戰,時差使兩人的溝通時間減短,距離使兩人無法面對面向對方表達愛意。不論你有多想念對方,多想見見他一面,哪怕只有一小時,只見一面也不能的時候,這微小的要求變成了一個願望,變成了一個夢。或許你會開始覺得失落,覺得寂寞空虛。你睡覺時,他在工作,他睡覺時,你便工作。